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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甩了甩头,把这个不愉快的想法强压制住了。 我和乌黎从学校区域一直跑到了居住区才停下。我已经是累的气喘嘘嘘,而他却显得更兴奋了,我很少见乌黎这样。 “天哪,银风,你不会这就累了吧?”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。 “得了吧,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。”我有些恼火地说,一遍把手抵在膝盖上喘着粗气。 “我这真是第一次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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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子詹都有着同样的经历,从她的名字就可以听出来她也不在基地出身。我记得我是在六岁的那一年第一次见到她,那时她五岁。 子詹十分不幸。她在出生时她的父亲就因为一场车祸已经去世了,但她的母亲还不知道她父亲的身世,所以就把她抚养到了五岁。而五岁那一年,她的第一次变形把她本来就抑郁的母亲吓得出了问题,最后她的母亲一见到她就尖声大叫,却问不出原因。这件事情闹大后,我们族的搜寻者才找到了她,把她领养回来了这里。 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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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说我告诉子詹我只是休息一下,但我这一休息就休息到了晚上。乌黎也没来找我,这让我很庆幸,因为我也不知道见到他了该说什么。其实有时候在家里的感觉也不错,躺在床上跟子詹聊天,又自在又悠闲。但因为子詹要做作业,所以我没有再多的打扰她。而是继续思考我父母的事了。 大概十点左右的时候,子詹把作业做完了。她洗漱了一下,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。我也收拾了一下,关上了灯,准备睡觉。 突然,屋外有微弱的光线慢慢变亮,穿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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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我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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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了三道疤的房间后,就看到了倚在墙上的的乌黎。他见到我出来立刻站直了身子,问到,“怎么样?” “你绝对猜不到。”我说,非常平静。 “是不是又让你去学习控制?” 我摇摇头。 “那就是……关你禁闭?” 我又摇摇头。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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琥珀皱了下眉头,做了个鬼脸,“他……喜欢上你啦?” “别胡说,他都多大啦!”雪踏半气半笑的说道。 “什么长老?”乌黎问。 “就是那个宣布结论的长老,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,但是他穿着很特别……不是奇怪的特别,就是很干净,太干净了,和其他长老都不太一样。”我一边回忆一边叙述道。 我话音刚落,琥珀就下子从床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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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我进来,还在说话的长老们坐直了身子,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注视着我的到来。三道疤坐在桌子的最那头,再以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看着我。 “咳咳,”长老中的一个成员咳了一声,然后指了指一个椅子,“坐吧。” 我坐了下来,突然感觉胃很不舒服,好像有人在扭它。我移了移身子,然后靠在椅背上。 “嗯,”刚刚那位长老发出了点声音,然后说道,“银风,呃,关于这次的事情,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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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到基地里,气温顿时温暖了许多。 木族基地最靠门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于客厅的地方,我们管这里叫“交谊厅”,因为大家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和朋友一起来这里聊天,或者拿点点心来分享什么的。交谊厅面积不是非常大,但很温馨。周围的墙壁与地板都是用土做的(这也可以理解嘛),一边的地上铺着一块暖色圆地毯,地毯上摆着一个沙发。墙壁上贴着一些画,大多数都和狼有关。走进交易厅正对面就是一个通道通往我们的居住区。 “在这待着。”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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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就那样僵在了那里,大家都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。我看得出来吴壮也想快点结束这个“好”游戏,但却也不甘心直接把书还给我。 “怎么不敢?你认为老师会向着你吗?” 这的确是个好问题。 “你们在干嘛?”一个声音问道,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教室。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。是我们的数学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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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考试我考的一塌糊涂,昨天一直忘了复习。今天早上才刚刚想起来,草草地翻了翻教科书。不过说实话,我压根就不在乎。这只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,而且是不重要的那一部分。 在绞尽脑汁后,我终于放弃了。随便在考卷上乱填了几个人名(虽然我很少懵对),然后就把考卷交了上去。不用想也知道结果是什么。 下课铃响了。这才是第二节课。天哪!晚上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?我坐在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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